四百四十二、念无安-《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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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奭瓠娘娘可是一直带在胸前?那可是万不能离身之物!”
娘子倏忽间又提了一件能让盛馥心虚之事--她伸手探了探实则空无一物的胸口,摆出个笑容道,“母亲安心,我自然时刻戴着,一息也不离身的!”
“事关我外孙儿的安危,娘娘可切莫胡弄了!”话虽如此,然娘子以为于此事上盛馥应不该“浑噩”,因此问了便罢,一点都想不到盛馥为了让另一个“自己住得安生些”,竟是早已摘摘戴戴,并无有个长性!
“母亲,我适才看着郑凌琼的礼仪举止,确是不像在宫中住了许久的人,反而处处还的偶透着不谙世事的小气,若是装的、倒也难能可贵!”
盛馥不愿再被母亲揪着“破绽”不放,自要挑些别的来说。而唯今最可说道的不就是郑凌琼之事?
“大千世界.......”娘子一念涉及那忐忑,旋即就改了“光怪陆离”不说,变成了,“像她这等姿色确是少有,可她这做派,无论真假,还真是暴敛天物!”
“她这真假,母亲待要如何查证?”盛馥无话生话,问得实在是无趣。
“她原是送来给陛下的!”娘子嗤笑了一声,心里揣度着等盛馥回去了必是要再去会一会那人,吐口的却是,“也不知北边儿延帝是怎生想的,竟送个女子来给陛下......如今要查证么,少不得让我们北边的人去打听了,再看罢!”
“若查证了无差,母亲当真要将她送了给大哥去?”
“自要送去的!陛下赐予你大哥的,岂能一直留在我们府里?多久罢了!”
娘子此答也是无趣,盛馥茫茫然竟不知何以为续,母女俩就此一路无话行至了澄清堂,却见离时两人的那地,此刻归时已是三人!
“疯婆!那美人可真是当得与大哥同论?”盛为见母亲与姐姐进来,起来对着母亲见了礼,拖住了盛馥就问。
“当得当不得的,人在府里,二郎自己去看罢了!别拖了娘娘问!”看见盛为一拉盛馥险些一个趔趄,初柳上来扶住了就呛起了盛为,“二郎也是入朝为官的人了,手脚还是没轻没重的。”
“好好好!二郎错了,二郎给姐姐赔礼!”
盛为看见父亲、母亲脸青、齐恪神急、盛馥又是一副“你可是找打”的神情,即刻放了手就给盛馥作揖,“惊着疯婆无事、惊着二郎的外甥可是不美!”
“盛留清!”娘子作势就要上去拧盛为的嘴,“你这番痞赖的德行若让莫念学去、日后再让小的学去,岂不就是我与你父亲不曾管教好你?趁早的,要好生教训了才好!”
“莫念才不屑学!”盛为转身就跑,坐落在了齐恪左侧、挨近了就再不肯离,“他不赖教训二郎已是万幸,倒是与母亲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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