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四十三、触琳琅-《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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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不同!”齐恪捏了捏盛馥的手,“孤于他是失望至极!”
“殿下这痴傻之气真是千年不移!”娘子“笑话”着齐恪,“我从前却不知殿下与北朝那人还有惺惺相惜之意。可省心些,你们原不可能相同!”
“气煞二郎了!”盛为见他说出“大事”后仍被扔下了无人问、无人管,又大喝一声,索性仰躺在了地上。
“想来留清也是与孤一般之想,难怪是要气煞!”齐恪伸手去拉盛为,“然他既如此,便不值!”
“非也非也!你们皆是听了一句就妄断是非,故以二郎更气!”盛为赖着不起,连连长叹!
“妄断了什么?你起来说个明白!总不至于要让你去和亲!”盛馥打了盛为一下,又要帮着齐恪去拖他。
“疯婆勿动!”盛为一眼瞄见母亲正作势要起,一骨碌坐了起来,“二郎知晓你们而今皆是尤其在意疯婆。故以劳驾她不得!”
“你要说就正经了说,一会一句‘气煞’,我们能听明白个什么?”娘子撸了撸袖管,示意“你再混闹我就要请家法”--盛为知道母亲实则是嫌他“奔走相告”刘赫之事实在不妥,郁郁地嘟囔了句“谁知你们回得这般之快”,也不敢真让娘子听见!
“留清究竟为何而气又为何而笑,详尽说来!”郎主倒不像娘子这般气急。他虽是有些困惑“留清为何偏挑人全时”,却深信盛为此行是为盛馥之善,绝无恶意也绝非莽撞!
“尊父亲吩咐,二郎这就详尽说来!”盛为冒着绿乔的白眼连喝了三盏茶,这才是将事情始末一一说来。
此事源起今日齐允见了“奇葩”之后生出的“异想”。他命人送了“奇葩”到盛府后就急招了盛为晋见,说赐他敕令去见北朝来使、接收朝贡,道如此才是“分庭抗礼”。
盛为知晓北朝使节自抵达起就一直被困在宾馆进退不得、亦知晓此班人是以李祭酒为首。他想陛下既另他去见这曾日日相见的家学馆李先生,为的可不就该是他们彼此“熟稔”之极,因此定能“好生”相见相商!
然待齐允问他、他又这般相答之时,至尊却道此理若存也只是微乎其微、甚是勉强。他遣盛为前去为的是“投桃报李”--因为北地来人虽受君王器重却非爵非王,故以他也是要遣一同等之人去会才“不辱国格”......且不能让齐恪前去!因齐恪虽为祭酒与李祭酒相当可他是王,故以不可屈尊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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