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五、风流散-《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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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娘子扔下了郎主的臂膀、横眉立目,“自此非但不可杀他更是要护了他不被旁个杀了!一个是为干系到梅素安慰,另个则是怕他死了、论是不是我们杀的,至尊都只认是我们动的手......”
“而今于尔永、梅素唯一的好处就只有那人既然与熙和配了亲便不能混来,而我们正是需要时日来解了梅素的旧孽。待等那时至尊也未必再要南北和合之局,纵使还要的,也比不得如今这般急迫,倒是可由得我们些了!”
“烦!当真是烦!”娘子恨恨地,“不如按盛为说的一同做了隐士去,可是逍遥自在!”
然娘子再烦也是要“照常”行事。首当其冲就是要将那“奇葩之事”处理妥贴!
要知至尊好思、至尊好观、至尊好猜!因此他定是能“揣度”得到盛家会查妥了郑凌琼的底细,而若是盛家“瞒藏”不报,岂不是就是在自证有叵测之心?
为此娘子进宫面圣,将得报的关于郑凌琼的巨细之事逐一而禀、只隐去了刘赫与郑贵嫔有染那段不曾吐口。至尊听完莞尔一笑,道了句“有劳娘子”就转身而去,只留下李卉繁与娘子二人叙话。
“那人既已赐予盛远了,娘子何必再与至尊来说究竟?”李卉繁当日睁着一双懵懂之眼问了娘子。
“正因是陛下赐的!”娘子有备无患、娓娓道来,“那女子总是北来之人,既要在我们这里落足,个中底细究竟就必要禀阴了至尊才好。说是赐予盛远的,然于她怎防怎待还是要全凭至尊的意思......纵然至尊说是要‘世间再无这人’,我们也必得办到了!”
“哪里就至于!”李卉繁像是被“唬”着了,“我是想到了刘赫为何要送此女前来,也与至尊说过了!他是为了气我当日的戏弄才送了这绝色过来,想的应是纵然至尊不爱也可让我自忧不安.......可惜他不知至尊心性,更料不掉一转眼那人却被送去了盛家......”
“他是想不到至尊会如此珍惜于娘娘!”娘子顺势推舟地哄了一句,并不想让这脑筋时精时拙的女武夫也更添出几分烦扰来。一旦回家便又是送了急信去给盛远,让他归家接旨领人。其中最要紧的,还是要他回来探一探至今还不曾谋面的莫念!
娘子怀揣希望等了一日又一日,然最终等来的只还是盛远的书信。盛远在信中道“恕儿要在谷中为梓彤守足三年之期、断不能离”,又道“为谢陛下恩赐,今接此女而去,自此为婢,只作侍奉主母之用!”
娘子看罢吓了一跳,只当盛远是要杀了郑凌琼、送她去地下伺候莫念他娘。且莫说滥杀不祥,仅凭她是至尊赐下的就不能说杀就杀--至少不能在眼下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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