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七、倒悬危-《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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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是不必!”郎主此话虽不是说得把握十足、然与十足也差不了几分,“那时、宝阴应是有解了罢!”

    “当真?”娘子惊喜地几乎忘性、一息之后却是捶了郎主一拳,“为何不早些告诉了我?”

    郎主装作吃痛地揉了揉被捶之处,“我也是入宫前才获得信,又何来不告之过?采央不分青红皂白便动手伤夫.......采央以后勿要再为尔永身上时常有伤去训馥儿,本就是家学渊源!”

    “哼!既这般我便多捶几下才算是实至名归!”

    郎主与娘子“默契”地玩笑了一会儿,像是驱走了些许阴沉之气。然娘子舍不去郎主眉间始终盘旋的愁云不看,耐了又耐,还是耐不住要问。

    “敬之,至尊既为这事召你进宫,必是要有我们之处。他于这事又是何等样看待?”

    郎主听见了就用“果然”之色“笑话”了娘子一回,待笑罢了就是叹息!

    “至尊所测与我们并无不同!”

    “然而?!”

    “然而至尊还有‘或是我朝有人不满李淑媛一介女流施行国策、亦然不想行南北和亲之举,因而藉此挑拨煽动,只为与北地一战’之想,更有‘或是有人与北朝有刻骨之恨、余生只抱灭其之愿,而今但见报仇之日遥遥无期,便铤而走险、孤注一掷’之说!”

    “若是这般,不仅北朝使节,连宇文雍也是那人杀了做局的了?”娘子顺着郎主的话语循循而思,“上回至尊让他们折了那么些女儿、姊妹,朝堂内的那些人而今应还回不足这样的胆量!”

    “且往往至尊要说一事必要拿另一事垫衬着......既然不是这事......”娘子忽然停滞、瞬息色变,“垂伯?!垂伯与北朝刘氏皇族有血海深仇,难道至尊在疑垂伯?”

    郎主十分不愿地点了点头,“舍他其谁?”

    “垂伯而今只是一暮年之人,早已无有雪恨之心!这许多年来莫说尔永看得清阴、至尊于那庄子里的情形更是炳若观火样的,哪样不看得分外仔细?!若不然至尊又怎能容得垂伯至今?怎么堪堪地、莫名地就疑惑起垂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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