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六、量睚眦-《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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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么,盛家大郎如今还并不想要了殿下的性命,因此至今还并算不上要以命相搏,我更要试试!”
“孤怎么记得你曾说是在‘舍命相救’?”齐恪冷哼一声,“远不仅此,孤听你话语间自相矛盾者甚多不通情理处亦是甚多......是以斥你一句无耻之尤是分毫为过,你如此不堪之人竟还想诬陷盛家大郎!荒谬!”
郑凌瑶闻言一滞!自己何曾在言谈中露过这么多纰漏了?似是不曾啊!若是有,为何自己不曾察觉不算、末杨更是无有听出半分不适来.......
“明白了!”断定了“恪王定是因为不信而在试探于我、故以这样浑说”的郑凌琼朝着齐恪又行一礼,翻身又去倒了盏不知是什么的棕色汤汁递到了齐恪跟前,“殿下!若不成的,舍的也是我的命,并不会丢了殿下的!这么合适的买卖,殿下难道不做?”
齐恪略闻了闻那汤汁的味道便接过一饮而尽,”你本是刘赫送来的‘礼’、孤本就不该信你半分!何况而今你之精神样貌与在盛家时当有云泥之别,实当的狡诈多变,孤更不能信!”
郑凌琼不紧不慢地接回了盏,并不为齐恪居然不疑她给的会是毒、媚之药而奇、也不为齐恪的“忘恩负义”而讶。她既早已下定了“怎么着都要说服他”的心--嘴角一扬、“一不留神”地又向齐恪的“痛处”戳去。
“殿下不肯信我虽不应当也是在理.......敢问殿下,那末杨呢、殿下也是半分不肯信她?她可是盛家的人,也曾是.......”
“盛家早已将她逐出,孤与她亦从来未有瓜葛!”齐恪果然经不住这鞭挞,气急败坏地驳斥道,“她所谓种种皆是基于谋害之计的杜撰,实乃孤之奇耻大辱!”
“像她这等品性卑劣之人,若想收买又有何难?或者原来你与她原本就是二仆一主、只是互不相识,又或者孤所听所闻皆是你二人联袂之计......凡孤耳闻悉数皆是刘赫授意!”
“唉!”郑凌琼听完就哀哀地叹了一声、可谓催人愁肠,“我虽没见识却也知道殿下是南文首、本就是才智过人的。就如方才我给殿下喝的、殿下问都不问就一气喝净了,因殿下知道我若要做些什么并不用费这些周章!”
“因此殿下想想,若真是刘赫指使做下的这事,干脆一刀杀了殿下、让恪王妃做了寡妇不好、不干脆?为何还非得留着殿下性命好生是非出来?这样浅显的道理我都明白,刘赫能不明白,殿下又怎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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