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八十八、舞夙景-《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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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洁华!”齐恪念出了这个他早已揣摩出的名字,“那人应是沈洁华!她原是盛远娘子的丫鬟,亦是谋害了主子性命之人。盛远如此待她也不为过,只是孤只当她早已被盛远处死在别处,更不曾料到她原来也是大郎的相好之人!”

    “唉!”齐恪又一声太息,重重沉沉,“他们夫妻并非是他人口中的冤家路窄。盛远之所以如此也只是消愁之举,却正因为于他娘子情深意重到无法估量。”

    “莫非那娘子是因为盛家大郎要纳妾才远走的?“郑凌琼正经地与齐恪说道着,“原本男子纳几个妾也是无可厚非!寻常人家稍好些的都不忌呢,何况于盛家大郎这样的人!”

    “并非如此!其中缘由太过绵长深邃,你不知也罢!”齐恪摆了摆手,示意此话不续,“终归是盛远以萧家婿之身承袭了萧家业产,这些年他近身的、重用的多是萧家旧部,是以孤以为在此间看守的,应也是萧家兵将!”

    “是以除去他们驻守之地、时之外,你更要留心察看他们的年纪、身手......据孤所知,萧家壮年不多,是以或挑多老弱时行事是为上策。”

    “再有!”齐恪透出些忧心,“你是为查探去路才与那人说要去摘寻草药,可若摘寻不到--一日两日或还可推诿,三日四日之后或者路未探明、那人却耐心已失.......”

    “殿下忧心这些个有什么意思?只顾自己好生养足了便是了!”郑凌琼笑得得意又揶揄,“那必须的草药本就是我胡诌乱说的。她缺的我原在我种的草园子里就有,本就是不稀罕的东西。”

    “我只需随意挑了个什么指着说就是了,届时给她添一点对的,她只要瞧着疤又淡去了就足、哪里认得清什么是什么。”。

    “我也不能真教会了她去!”郑凌琼嗤笑了一声道,“就凭她?且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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