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十一、拆四驰-《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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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看见你们!我怕!”她抱紧了头缩作一团、言语混乱,“可当真不是他掳走的殿下!这都是看见了殿下的亲笔信了,怎么还能赖了旁人?”
“你说得什么?”刘赫与盛馥齐声而喝,一为惊诧,一为恼怒。
“我说.......我说,我好不易将信带到了,殿下阴阴在......”
“闭嘴!”盛馥狂怒之下生出巨力,一下挣开了初柳与绿乔就冲上前去抓住了郑凌琼的双肩不放,“你不是该恨他的么?怎么倒替他喊冤?还说不是同党共谋?”
“不是!不是!娘娘阴鉴!他一见小女就喊打喊杀的,小女恨不得一世都莫要再见他......”郑凌琼虽是自辩,却还是闷着头,一点不肯抬起。
“若要一世不再见他也是不难。你只需按实说了殿下被你们押在何处,我就饶你一死、并许你财帛.......不然!”盛馥强作镇静,却不知自己的指甲险些就要掐破了郑凌琼的衣衫。
“娘娘!小女恨他、怕他与殿下原是两码子事。”郑凌琼回着话、瑟瑟而抖,抖到声气听来就像啜泣,“小女回过多次了,连殿下自己都已是说了......”
“齐恪说得什么?”刘赫顾不得问一句“你怎么知晓”、也顾不得去玩味其中的蹊跷,只求速解。
“封了她的口!”盛馥一声怒喝之后一抬头正对刘赫,“到了此时还想暗通消息、唯恐有了纰漏?”
盛馥放下了郑凌琼,听着她被绿乔随意塞进了一团之后只能发出的呜咽声,神情愈发狠戾:“刘赫,你且听仔细了!”
“于恪王之踪,你们可以不认、不说,然不可以此要挟于我......因我本就无惧亦无怕--终有一日我能自己寻着了他,生会见人、死能见尸!”。
“然于你们、于你们这等拙劣的伎俩我却是再无耐烦--不如我们统共、一齐了结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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