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十九、于何住-《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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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为来得实在突兀,行事实在怪诞,说话实在无稽.......几番轮转下来,倒是灭去了阿卫他们不少冲冠眦裂之气,唯有狐疑惊诧更甚。

    “二郎,陛下究竟怎样?”毕竟阿卫与盛为最是相熟,此刻也只有他敢应声,“我等不出声响,是为不扰陛下心性、也是不能示弱、示恐的用意。都是商议好的了!”

    “原来如此!”盛为深以为然的样子怎么看着都是荒唐不羁,“你们陛下此刻还不曾驾崩,不然二郎便无需让你们去伺候、而是要去陪葬了!”

    “那......他们呢?”阿卫指着阿利、九郎一众人:“二郎要如何处置?”

    “宇文九郎!”盛为不答,只挑着眉看着垂头缩手、只盼不被看见的宇文九郎,“久违了!”

    “盛家二郎,久违了!”避无可避的宇文九郎咬牙抬头,比起血誓,盛家二郎又有什么可惧?

    “刘赫待你可好?”盛为嬉皮笑脸地问着,“瞧你倒是精壮了不少,想来二郎如今定是打不过你!”

    “陛下待我恩重如山、如同再造父母!”宇文九郎索性挺直了胸膛,声如洪钟。

    听罢了南地儿郎一片啧啧的鄙夷声,宇文九郎只当盛为也定是会有重言相讥,不料那盛家二郎仅是微微一笑,又道,“想你若还在家便并不会有这般前程可期,是以他善待好便是大美,并不枉费你此择此断!”

    于是人人瞠目结舌!谁人能料到盛家二郎竟能豁达如此、于一个贼逆这般宽厚?!殊不知宇文九郎更是“厚颜无耻”,想要“乘胜追击”,“既如此,敢问二郎,是要如何处置我等?”

    “拿去!”盛为略一笑便掩着鼻子示意阿卫接过短剑,此一行骇得南朝诸人齐齐惊呼,盛为却是充耳不闻,“悉数松绑,一同寻了刺客去!”

    “敢问盛家二郎,你这是?”齐恪禁军中有人不忿,“他们可是北地贼寇!怎可不防且还相信?”

    “非也非也!”盛为摇着头、晃着首,“既然我朝至尊而今仍以‘南兄北弟’御北,那他们便不是贼寇,有些打闹亦只是兄弟之争,哪里就来那么些对峙敌意?”。

    “再者,若是何事,只来砍二郎的脑袋即刻、与你们毫无干系!如此可是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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