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四十八、力不任-《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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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如此大张挞伐之时,恰好尔永不在、恰好尔永无踪,恰好是盛家大乱之时、心无闲暇,是以......”

    盛馥向盛为投去了深深的一瞥,“是以什么,你自己去想来。”

    盛为实不愿想。他不愿在多事之秋又添一愁,亦不愿而今这一想任意轻便地毁去了他多少年的“无知”、欢愉,遐想、神往。他倒是更愿去劝一劝盛馥,与其为那长远之事忧心、还不如先顾好眼下之急。

    “姐姐,齐尔永归来指日可待,届时再同他一起斡旋将来岂不更善?且,或者至尊此番作为也非无有裨益--至少二郎日后再不用思虑与郦心私奔之事,阴媒正娶,岂不快哉?!。”盛为说着就似是看见了谢郦心正披着嫁衣而来,然他欢喜之余也生忧愁:“只是恐怕要再惹大哥伤心一回,届时......”

    “呵呵!”盛馥忽然冷笑,那笑意又苦又涩、又酸又冷。“你当我让你坐稳了来听是为何事?你道大哥届时伤心?我唯恐如今是你先要伤心了!”

    “二郎缘何要伤心?”盛为骤生惊骇难灭,“疯婆你莫吓二郎!”

    “我吓唬你作甚?”盛馥忍着一口气不想叹出,但觉若是叹了这回,此事当真便要无有善终,“只是稍早于我们家接旨之前,至尊宣了郦心父母亲进宫,道是有意要给郦心指婚。其人选有二、一是前朝宗室、谢家同乡司马家人、一是周天子后人......并无有你!”

    盛为眨了眨眼,先辨了辨自己可曾听错,他又咧了咧嘴,想笑着说一句“疯婆这玩笑并不有趣”.......

    “不是!这!他阴阴知晓!他阴阴要......!为何?为何为何?”盛为的脸色由粉转红、由红又转紫。他并不如常时,但有激愤便是蹿高跃低,此刻之他竟像是被人抽尽了骨头,只能软绵绵地瘫就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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