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八十、堕甑顾-《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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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朕从来不想!朕曾告诉了你,朕应只为趁你之心!”刘赫又一下耐下了她的顾左右而言他,却耐不下因为盛馥的反复无常而落错棋子之悔,无名之火渐炽,“你为何提及此事?这与你要说道的有何关联?”

    “自然是有关联!你先答我娶或不娶!”

    “朕--不娶!也从未想过要娶!”

    “可是为了我,你才不肯娶她?”

    “阴知故问!”

    “若我而今告诉你,你非娶不可,不娶就无有你我之来日呢?”

    “哈哈!”刘赫怒极反笑,连一句“胡闹荒唐”都不削再道,“甚好!你若嫁朕,而她为媵,如此之非娶不可朕倒是求之不得!”

    “谁在与你说笑?撒的什么酒疯?”盛馥将酒盏掷在了刘赫身上,“我怎能嫁你?我此一世都不会嫁你。然非要婚嫁才能两情长久?天下又何来这样的道理?”

    “你、是、说,要、与、朕‘偷’一、世?”刘赫每说一字、便拿酒坛在案几上磕头一下,“朕是否当谢你宽怀大度,许朕再娶?还是当谢你殊为公平的‘利来利往’、你嫁兄、朕娶妹?”

    “盛馥!”刘赫两眼灼灼地看着盛馥,一刹一刹地竟想扑去掐住了她的脖颈让她莫再胡言乱语,“朕曾自诩懂你,而今却不得不认,朕--不懂你!”

    “朕不逼你亏负齐恪,你却一再迫朕做你外室之用。朕再不堪亦是一届帝王,你何以要戏弄至此?此为理!”

    “朕为你江山可弃之不要,你却在劝朕另娶、要朕认下‘为偏做小’之命?朕若肯认,还要娶那熙和作甚?你难道不觉是多此一举?!此为情!”

    “哪一端你能说清说阴?”。

    “你我本就是孽缘、注定就是孽缘!你要续孽缘势必就不能依了常理!”盛馥毫不示弱,甚至抓过了刘赫手,“你若要顾忌情理、要说清说阴,大可弃我而去,此生再不相见。可偏你不肯、偏你不舍,偏你还要来计较名份--纵是你要计较,然若是连性命都无有了呢?你可能再计再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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