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谓之固-《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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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大哥可晓得外祖家的渊源。舅爷既来寻过二郎,可也曾去寻过大哥?”他蓦然间想得出神,竟是看不见谢郦心已然递到他嘴边的果子。

    “既如此便等着罢了,你再揣度也是无用!”谢郦心只当他是在为“一无所获”犯愁,因此拿了块藕糕就想哄他开心,“快来尝尝!我特意带来的粉、才做的。木樨之菽的藕,今年你们都是没好生尝过。”

    盛为张口吞进了果子,诧异起这历来绵软清甜的东西如何而今嚼起来竟同蜡样......“你听见萧将军怎不询问他是何人?也不问他为何不跟二郎一处?竟是已知的?”他忽而又有一疑,“是我母亲告诉了你?”

    “你母亲只与我说了有如此一人,吩咐我见他时必要礼数周全些。他不与你在一处却是初柳、绿乔方才说的,还说算着这几日该是要到了。”

    “是快到了!”盛为推开了另一块藕糕,心中踌躇起“而今事事有变。与萧将军同来的刘赫属下该如何待之?二郎该用还是不用......”

    “二郎二郎二郎二郎二郎二郎........不得了了!了不得了!”一叠声哭嚎般的惊吼自远而近直逼盛为二人,惹得他俩面面相觑。

    “财宝你可是要死?”绿乔追着进来,一脸不悦,“拦都拦不住,疯了不成?”

    “别是馋得去摘了林子的野菇吃了!”叠翠倒吸一口凉气,“那可是真要死了!”

    “呸!且死不成!且遂不了你们的心。”财宝“忙中偷闲”地回敬了一回,掉转头又嚎叫起来,“二郎啊......”

    “啪!”谢郦心一个巴掌抽在财宝脸上、俏脸立起,“这样喊你主子,可觉晦气?再敢有一声,我就真让你死在当下!”。

    “不是啊,奴才哪敢晦气主子?”财宝捂着脸冤屈不已,“二郎快去看看吧!去看看吧!可了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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