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二十二、一辙声-《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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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盛馥遭遇田氏是会如何?”刘赫突发奇想,不自禁地就将眼神投于前方盛馥所乘的车驾之上,脑中满是彼时盛为在车驾中与他说道的“陈年旧事”。

    “她并不吝啬怜惜之心,却是连几岁的初柳、绿乔都要防备。自幼已是如此,何况长成之后?”

    “她定是先要查实了,才肯施予援手......若田氏遇她,便是生不出祸事。”

    “是以盛馥何曾有过轻易信人之时?纵是朕、纵至而今,她亦是不能全信的罢!”刘赫略感苦涩,哑然一笑,然只一瞬--“末杨!”他神情为之一紧、身心为之一振,“她不也如同凌瑶一般,错信过婢女?而她处事之风,堪堪是比不得凌瑶。”

    “是否朕是一叶障目,无视了盛馥之鲁莽武断?因此......她之推测也未必确凿?!”

    “陛、陛下!”蓦地郑凌琼伸过一手来拖了拖刘赫的衣袖,险些又把这个正在深思冥想中“陛下”惊了一跳。

    “何事?”刘赫声气颇是不善,“你体统何在?”

    “并非体统之事。”郑凌琼彷入了“无人之境”,眼神游荡在东西南北,并不知归,“陛下再发怔一回,心静静地,可能察觉出我们正往上走?”

    “本就是由山中凿路,上行下行皆是常事。”刘赫升起不悦,自是不削去做什么“察觉”之事。

    郑凌琼此番倒不怕刘赫动怒,她只拿眼神拼命地往山壁上瞟着,示意刘赫也要往那处去瞧:“陛下看,此处的烛火可是摇来晃去的、并不似方才那般笔直了?”

    “只有近了出处才会如此罢?可阴阴,是要耗费上一日才能到啊!纵然走的是密道,也不至于两个多时辰就到了罢?”。

    “若是眼前就要到了......”她满眼关切地看着刘赫、还有掩也掩不住的焦急,“可是有些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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