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三十二、非成是-《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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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南去后,你总吃些盛馥爱吃的,除了灌酒倒一点不像你了!不过我方才倒是让把酒撤了去,眼见要去会人了,不宜再喝。”

    “他们还备了羊酪送来、也是你素来爱的,盛家大郎于待客之道倒不疏忽。”

    郑凌琼还在絮絮喋喋,一点不知刘赫又已与那头晕目眩不期而遇。

    五五肥瘦、素爱羊酪,自以为是、自作主张......哪件哪桩不该是只有郑凌瑶可知可行之事?这款款切切之意,不也正如郑凌瑶初时一般、甚至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端抵死不认、一端“供认不讳”,狡赖、挑衅两道并释--她不过是想要让朕猜度到癫狂。”刘赫强自按捺下悸悸难安之心,警醒着自己“大事当前,断不可自折翎羽”,因此纵然是“此人何人,昭然若揭”,他也只佯作不察不知。

    于是一餐饭在一个寂寂无声、一个话语不绝中竣事。郑凌琼见刘赫喝空了盏中之茶,方想再斟给他,却被一句“朕有要事要说”耽误了去。

    “他们既喂了恪王那药,纵然断了一日两日,他也是行走不得,因此必是要将我们引去恪王的近处。我自会留意一路,看哪些道是之前知道的,哪些人又是相熟的,必要寻到个出路去!”

    又是未卜先知!可刘赫此回却不在意,不忍不否地又道,“朕要说的是,盛家大郎亦已被囚,因此你不可轻信于人,纵然是之前相熟之人亦是不可!”

    “好么!”郑凌琼满腔义愤、一掌拍在案上、震得筷碟齐震,“定是那个像极了国师之人做下的恶事,怪不得此来人也奇怪、事也奇怪!”

    “可你又是从何处知晓的?”转眼她又吃痛,不仅对着泛红的手掌又吹又呼,那一双眸子更已是湿气蒙蒙。

    不知为何,刘赫及其不愿将盛馥早已识破之实说与她听,是以又是以默作答。

    “那么......盛家大郎救是不救?”郑凌琼灵光一现,狐疑满腹,“若是不救,怕是不能。若是要救,何苦还要我去寻路,只问了他不就一了百了?”

    “蠢笨!”刘赫已记不得自己已是这般斥了她几回,“你都可想到之事,难道他人是会错漏?若要从盛远所指之路而出,难道是想再次束手就擒?”

    郑凌琼听罢恍然大悟,报愧狼狈之下将两瓣红唇舔了又舔,看得刘赫又一阵恼烦。

    “盛远之事,待盛馥定夺。”实则刘赫不愿与盛远共进共推,若有那人同行,他之机谋或就要失了不止五分胜算。

    “不知恪王如今怎样,必是不会好的,他是个清白之人,无辜担了别人的罪孽。”郑凌琼又起忧戚,蓦地又失色惊呼,“若是他已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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