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五十四、游沸鼎-《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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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竟是这等样人,可值得你来怜惜?更可值得你熬干心血去为其解毒?”东方阿尚叹息得咂咂有声,“还不如一齐灭了,另寻他人襄助,方才适宜。”

    “原来爹说道给陛下生路,也是欺哄之言呐!”东方举幽幽地瞥了刘赫一眼,就只顾招呼人进来擦抹打扫。他既要干净,又不许他们去取了他物,无奈之下一个个都只脱剩了中衣,拿着外衫充作抹布之用。

    “不得马虎,一丁点都不许漏了。”

    “再提水来,需得再用水擦了!”

    “一遍不成,一遍腥味难除。”

    东方举依仗着挟持之“功”,一遭又一遭地支使着他爷老子的扈从们忙进翻出,当真是不亦乐乎.......“芜宁是何时自家中而来的?”东方阿尚忽然发问。

    “好些时日了罢!自那腾蛇现空不久,儿子便将她接出了世来。只不过我们夫妻分分而动,聚少离多,这笔账也当记在爷老子头上。”明明东方举是满脸的“甚是想念”,无奈东方阿尚只听得其言轻佻,便既冷笑。

    “聚少离多?呵呵,还分分而动?她分去做了什么?为何为父会一无所知?”

    “因她长进地多,不说仅凭爷老子麾下那等人确是察觉不得,就是爷老子自己不也不得知晓?”

    “就如爷老子毫不在意的狼烟,可知是谁教了盛为制的?原就是芜宁教的,纵连加一味香,亦是芜宁提点的。”

    “可那不是那处的庄主教得二郎么?”郑凌琼一言道出众人的惊疑,“从不曾见过有什么女眷呐。”

    “嘿嘿!”东方举甚是得意,“那便是我家娘子的本事,岂是你们能看破的?”

    “不过顶多是将易容之术再修习了些,这也值得夸耀?”东方阿尚却只有不削,“她

    是自何方破阵而来的?”

    “我又不曾与她一处,哪儿知道她此从何方而来?不过凭她那点本事,自何处破阵都应是够了罢?”

    “你又是何时破阵而出的?”东方阿尚又问。

    “这个么......”东方举只贼兮兮地看了看刘赫,刘赫就心道不好,横怒顿生。

    听得东方举踌躇,东方阿尚却仰天大笑:“知子莫如父,你此一迟疑之意,便是你看见了他们险些中箭,却于他们生死坐视不理。”。

    “是以!你确是在虚张声势,只!为!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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