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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昊心说，尼玛这话里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吧！

    他一直以为卜清正有官方的关系，应该属于官方那边的人，可是听这话的意思却是在劝自己不要跟官方合作。不跟官方合作的话，不就是要跟叛军合作嘛！王昊一时间有点迷糊了，这卜清正究竟是叛军卧底在官军那里的人，还是说他本来就是脚踩两条船的，王昊觉得似乎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毕竟商人逐利，哪里有好处就跟哪里合作是天性。

    只不过，如果两边都合作的话，为什么会劝自己不要跟官府合作呢？这是偏向叛军那一方，还是说，因为他被官府坑过，这是他作为合作伙伴的肺腑之言？

    王昊暂时不能确定，于是便试探道：“据我所知，一个村要升镇的话，会跟原来的镇治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现在的平望镇可是掌握在叛军手中的，我本来就与叛军有大过节，难道卜大官人认为他们会将一镇之地拱手相让？”

    “啧，这个嘛，事在人为，在我们做生意的人眼里，没有绝对不可能的事，只要肯花足够的代价。”卜清正说得模棱两可的，像是说可以，又像是什么都没说。

    “那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让他们拱手相让呢？”王昊知道卜清正特地挑起这个话题来，不会就为了说那么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来，显然还有更深的戏肉在里面，于是又接着问道。

    “这个可不好说，或许桃源春雨的配方就够了，”卜清正看到王昊像是在看傻逼一样看着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道，“我只是打个比方，本来这个也是随口一说的，如果王村长真的对这个提议有兴趣的话，要不我帮着问问？”

    “行啊，问问也好，不过不必勉强，代价之类的我并不是特别感兴趣。”

    “所谓代价我也是随便说说的，有时候未必需要付出什么的，只是在关键时刻做出正确的选择就可以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王昊便直接送客了，再讲下去也讲不到任何实质性的问题。

    王昊找人帮着卜清正把酒送到了船上，也拿到了20枚金币，这样一来，村里的财务一下子就膨胀起来了，王昊觉得，是不是可以把民生或者军事的条件先操作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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