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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则上来说，我已经不能算是人类了，除了还有人类的外形和情感，我和细菌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了。我可以在水下自由地呼吸，喜欢的可以在空中去飞行，任何东西我都可以侵蚀并且吃掉，也能轻易的杀死一切的生物。”王冬川解说时黑色的经脉从他的脑后延伸而出，一直发展到了他的眼睛，让他的瞳孔都变成了黑色，看得农鹿申严肃起来，然后那黑色又是迅速的褪去，恢复了原来的色彩。

    “大概就是这样了。”王冬川对于农鹿申的反应表示理解。

    “真的很神奇，人类真的可以和这种强势的菌王形成共生关系吗？虽然我是中医大夫，但对于这个领域也是有一定了解的。”农鹿申惊喜道。

    “确实很难，越是高等级的菌王自我意识越加强烈，想和自己共用身体都几乎不可能实现，我和朗基努斯能有今天这种关系，也是机缘巧合，能不能再出现第二个，就看造化了。”

    王冬川想起了张布帆，他和这个兄弟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王冬川最多算是超越了所有的生命，而张布帆则是超越的神明。

    “学习中医，第一要学习的是尊重生命，了解剧毒之物百步之内必有解毒之物，相生相克的原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那种生灵，到底有何办法与之相生相克？”农鹿申显然也见过一些惊世骇俗的大战了。

    “细菌并非无敌，和人类想比，它们的弱点就跟它们的优点一样突出，它们的基因无法传承，只有极小概率可以进化到成熟期，并且有人类天敌这种BUFF，想延续下去也实属不易。”王冬川有一说一道。

    “不明白，在我眼见的世界里，人类近乎是被完全压制，否则于诗怡院长也不会劝我们放弃药王谷。”农鹿申对这个世界还不是那么了解。

    “也不可以这么说，至少在我看到的世界里，人类已经找到了很多可谓凶残的方式来面对这些可怕的菌王，并且完全有能力打败他们，似乎很少有人类无法击败的存在。至于我，更希望用另外一种方式……”就在这是，马车正在经过一片不过十几米开的潭水边，王冬川要求老农停下了车来，径直走到了潭水边。

    皎洁的月光透过千年的古树枝叶投射到了潭水之上，周围的虫鸣犹如一场天然的音乐会，还有萤火虫在他身体萦绕，就像操纵生灵的精灵一般。

    王冬川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他似乎很招小虫子的喜欢，如果不放出威胁的信号，这些虫子都会环绕着它，似乎这也是源于璃的特性，她的菌群中带着让所有生物为之兴奋的糖类味道，所以才会这么招虫子的喜欢。在城市你里苍蝇环绕是件讨厌的事情，但是在这森林中被萤火虫环绕一切就美轮美奂的犹如《阿凡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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