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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内部的世界，我看到赤凤身边多了很多像小屏幕一样的东西。

    “月铭，”赤凤拿过来了一个小屏幕，“这些就是你和兰新月在她身份变化前的全部记忆。是留着，还是销毁，你看着办吧。”

    “当然不能销毁，这我得留着，要不然以后我会觉得很奇怪吧？有些经验还是能用在小白和塞琳纳身上的。”

    赤凤摇了摇头：“我就该知道，你肯定会这么说。你不累吗，月铭？她都成你姐姐了，你还要保留以前的那些胡闹一样的记忆？”

    “没办法，你知道的，我就是这种人嘛，舍不得扔。归结原因的话，大概就是因为我没有前十几年的记忆吧。”

    赤凤说了一句十分耐人寻味的话：“要不是因为这件事，估计你也没有现在这种程度吧？假设从一开始就什么意外也没有发生，你会成什么样？”

    “大概我就会变成一个有家庭，有一堆普通朋友的普通人吧。然后，因为没有一号机关，异能者继续被打压，魔界打不过神界，最后我会和其他人一起在一片光芒中完蛋，不再拥有空间，也没有了时间。如何呢，赤凤，这样好吗？”

    赤凤想了想表示：“好吧，你说的是挺对的，还是现在这样好。

    ”

    所谓牺牲我一个成全千万家，差不多就是如此。今生今世，我已经做了一件足够伟大的事，此生已经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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