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把终身大事解决了。-《皇叔有礼》


    第(3/3)页

    沈寻连忙可怜兮兮地说:“娘,我错了,又不是我要退亲的,我都说了我过两天就会好的,他非要退。”

    “住口,行了,行了,这么多年来,你没在父母身边,缺少关爱,缺少管教,娘也不能对你要求太高,但是你也太不成体统了,你说的那是什么话,什么叫一看就能活到死,关门放狗,你……?”沈夫人色厉内荏,恨铁不成钢,但是由于觉得亏欠她太多,也不忍心太责怪。

    她长叹了一口气说:“我和奶奶也商量了,你还小,现在开始学一些东西也不晚,先从女红,诗词歌赋开始。学学怎么说话。”

    什么?沈寻一脸懵逼,学这些,还不如让她去死,早知道不回来了,我这两句话说的多幽默的,是你们不懂得欣赏。

    “敬尧,从今天开始,落亭要闭门思过,把她交给你了。”沈夫人又望了女儿一眼,摇摇头,由丫环扶着走了出去。

    让老哥看管她,那就好办了,她笑的十分狗腿,一脸谄媚地看着沈敬尧。

    沈敬尧蹙了蹙眉,假装严厉地说:“你不要笑,我不会放水的,赶紧把衣服换了,把脸洗洗,到我书房来。”说完转身离开。

    沈寻撇撇嘴,扬了扬拳头,对着他的背影虚晃了几下,哪知沈敬尧突然转身,想说什么。

    沈寻连忙把手收回来,假装捋头,眨巴眨巴眼说:“哎呦,这头好痒。”

    沈敬尧看她装模作样的样子,有些好笑,这背后对人家指指点点,和说人家坏话一样是没有礼貌的行为。

    “哦,对了,你先写两简单的诗给我看看。”沈敬尧说完,这下是真的离开了。

    写诗还不容易吗,唐诗三百,张口就来。

    沈寻来到沈敬尧书房时,他正坐着看书,视线低垂,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帘,她老哥是帅的人神共愤,在她心里打一百分,看上去正气凛然,不像段长风,邪气丛生,时好时坏。

    看他看书正入神,沈寻调皮地勾了勾嘴角,想上前吓他一跳。

    刚轻手轻脚地走到桌子旁边,还没开口,就听到沈敬尧说:“收拾好了?”

    沈寻顿了顿,天啊,他眼皮都没动一下好不好,自己这轻功绝尘踏月,他都能听到,看来自己真的像师傅说的一样,半废品。

    沈敬尧抬头,扫了她一眼,这个样子顺眼多了,看她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轻笑了一声说:“先写给我看看。”

    沈寻白了他一眼吧,狐假虎威,娘是说让你看着我,你也不用这么拿着鸡毛当令箭吧,咱俩这兄妹感情,不是杠杠多么。

    她看着沈敬尧拿来纸帮她铺好,又拿了一只毛笔,帮她蘸了墨水,递给她,她胡子都快竖起来了,她怎么可能会写毛笔字,别说写了,就是那只笔,她拿都拿不好。

    她挠了半天的头,才心虚地接了过来,在白纸上方比划了半天,这无从下笔啊。

    后来灵机一动,直接把笔掰折了,拿着笔杆蘸了墨水,歪歪扭扭滴在纸上写起字来。

    沈敬尧眼睛抽了抽,眉头越堆越紧,这是连字都不会写啊。

    早听父亲说,阿寻的师傅,世外高人,几乎没有她不会的,这阿寻确定是拜她为师了。

    片刻沈寻挑挑眉,把写好字的纸拿给老哥看。

    沈敬尧眉峰堆得紧紧的,拍了拍额头,长出一口气,不忍直视,不过诗到是好诗,只是字太让人震撼了。

    “你把这诗,给我解释解释。”沈敬尧说。

    这个还不简单,沈寻抽过他手里的纸,斜了斜身子说:“床前明月光,就是说,床前有一个叫小月月的姑娘,脱的精光,这第二句呢,就是说她的皮肤像霜一样的白嫩,这第三句呢,就是说诗人抬头看着这位月月姑娘,低头又想着家里的那位黄脸婆,心情有些不爽。”

    沈敬尧刚喝一口水,差点没被水噎死,“咳咳咳!那,这诗想表达什么呢?”

    “就是想表达诗人想出轨,又不敢的矛盾纠结的心情啊。”沈寻满嘴跑火车的瞎扯,哼,不对我慈悲一些,看我不气死你。

    “你……”沈敬尧指着她,半天没说出一句话,被她气糊涂了。

    又喝一口水压压惊,他这边还没咽下去呢,沈寻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哥,我昨天下午在外面见到你了。”

    “见到我有什么稀奇,你不是天天见我吗?”沈敬尧直了直身子,说。

    “我在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她笑贼兮兮的说。

    沈敬尧心里有些不安,但是面上却很淡定,“哦。”他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你居然去逛窑子。”沈寻大声地说。

    “噗!”沈敬尧一口水全部吐了出来,上前捂她的嘴,眼神满是警告说:“你小声点,瞎说什么,我是陪朋友喝茶。”

    “唔唔。”沈寻挣扎了一下。

    “你别乱说啊!”沈敬尧看她点头,才松开手。

    “唉,我不告诉别人,你去……”

    “你告诉别人,我也不怕,我什么都没做,我是去喝茶。”沈敬尧瞪了她一眼说。

    “谁信呢,这京都茶馆想必不会少吧,为什么要去那里喝茶,还不是为了方便。”身子翻着白眼,一脸我明白,我理解的神情,切,不知道我最会气人了吗。

    “因为有一种茶,只有那里有,现在是让你学诗呢,你跟我乱扯什么啊?”沈敬尧扯着她的胳膊,让她坐下来。

    沈寻单手支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只看得沈敬尧心里毛,想着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哥,不如你就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你知道这个写字,诗词歌赋,我看到头就痛,算了,好不好。”沈寻眨眨眼又说:“你知道我这张嘴喜欢乱说,没的可以说有,有的可以说没,活的可以说死,又喜欢添油加醋,又……”

    “好了好了。”沈敬尧被她气的哭笑不得,“行了,你爱干嘛干嘛去。”

    “哥,你可真是我亲哥啊。”沈寻上前抱住他的肩膀,“我想出去玩,你得掩护我。”

    沈敬尧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说:“我怎么觉得被你带沟里去了呢。”

    “嘿嘿,我走了。”身子欢快地往门口跑。

    “等等,明天吧,明天再出去玩。”这风尖浪口上,好歹也避一避,“你这个字得练练,今天我先教你把名字写好了。”

    沈寻噘噘嘴,不情不愿地回来,又想到了什么事,问:“哥,你认识一个叫段长风的人嘛?”

    沈敬尧神情寡淡,但内心却并不是那么淡定,她果然问了,“有几面之缘,算认识吧。”

    “他,他人怎么样,我是说人品。”她纯粹就是八卦一下,没有其他意思,可听在沈敬尧耳朵里,怎么觉得他们两情相悦是的。

    沈敬尧表情很郑重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我就知道了。”

    沈寻扯了扯嘴角,没想到老哥也这么不要脸,是啊,人以群分,他那么不要脸,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笑的一看就不是好笑,说:“你和他是不是双贱合璧,不贱不散,贱气逼人,没贱够?”

    沈敬尧知道她说的不是好话,但是又没找出来毛病,看她不服气的表情,心里有些同情那个人了,什么眼光,怎么会看上他这个妹妹了,不是说他妹妹不好,只是怕那个人以后会被气死。

    这古代的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都急得毛了,现在都后悔了,你说回来干嘛,干嘛,直接出了谷闯荡江湖多好。

    这以后有老哥打掩护,出门是不是方便许多。

    晚上心情不错,吃了晚饭,就回到房间睡大觉,除了睡觉也无事可做啊。

    睡之前,把窗户,门都关的死死的,就不信了,你会像大圣一样变小苍蝇飞进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