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陶器道,一切依照少爷吩咐准备。 陶宅占地十余亩,是个五进的院子,侧院之内,有几个仆人正在松土,准备开春种菜,土冻得厉害,几个人吃力的在挖着。我见状,心生一计,道,你们都退下吧,给我弄几个明灯,一块牌子。 张幼谦问干嘛?我说自有妙用。 两人安排好后,在大厅内用茶,陶器的两个女儿出来献茶,这两女子长得还算水灵,颇有些姿色,但与谢君衍、徐若男等相比,那就是天壤之别了。 少爷,请用茶! 张幼谦看着二女说,小奋、小诗,想不到几年不见,胸都这么大了。 两女子闻言脸色羞的通红,张幼谦逗了几句,放过了她们。我说你这贫嘴的毛病,也该改改了,哪天让林红衣碰到了,看她不抽你耳光。张幼谦一本正经道,我这是正常的社会交际,只有你满脑子诲淫诲盗,才会这么想。 我抿了口茶,懒得理你。 到了晚上,陶器已带着家眷仆人都住到另外一套宅子里,整个陶宅之中,只有我与张幼谦二人。两人吃了几个包子,在陶家儿女的闺房内等候。左等右等,连茶水都换了好几泡了,那些人还没有到。 张幼谦嘀咕道,他们不会不敢来了吧? 我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些人胆大包天,不会轻易放弃的,再等等。 三更天时,门外街道上,忽然有了声音,听脚步声,大约有二十余人,看来他们也没有将陶家看在眼中,只派出了一小撮人马。我拍醒正在犯困的张幼谦,来了。 我俩熄灭灯火,透过窗户向外观瞧。张灯时,我们便在院子里点了若干气死风灯,陶家大院内颇为光亮。一道黑影闪过,在确认四周无人后,冲着墙外学了声狗叫。 紧接着又有几人跳了进来。 张幼谦骂道,我怕他们进不来,门都没关,这些家伙真不体谅我的良苦用心。 我说人家是盗贼,当然要不走寻常路了。张幼谦点头,也对,飞一般的感觉嘛。 影影绰绰进来了二十几人,武功也多是闻境左右,有两三个知玄高手,为首的是完颜卷心菜,那个姓冒顿的首领也在其中。冒顿道,少主,这里已经踩过点了,咱们赶紧行动吧。 完颜卷心菜问,那昌平两枝花的房间在哪里?冒顿指了指我们藏身之处,就在那西厢房。完颜卷心菜点点头,看了一眼东边,只见东院内亮着灯,等下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此地无银三百两。 正是中午我吩咐几人准备的牌子。 完颜卷心菜问,冒顿,你是大明通,你来猜猜,这块地下有没有埋着银子? 冒顿道,明狗最是狡诈,他们说没有,那下面肯定是有的。 完颜卷心菜点点头,嗯,那你们就挖吧。你看,旁边家伙事儿都准备好了。冒顿头都大了,少主,咱们时间紧,任务急,不能因小失大啊。你看,旁边那个写着金水阁,里面说不定银子更多。 完颜绷着脸,说怎么的,来抢东西,你还挑三拣四啊,我们的宗旨是绝不放过任何一块银子。你们先干,我去那边照顾一下二位姑娘,去去就来。说着,就冲我们这边走来。 冒顿一听,脸都绿了,冲部下骂道,愣着干嘛,赶紧一人一个铁锹,给我挖! 二十多北周高手,虽然不情愿,却拿起了铁锹,撸起袖子甩开棒子,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这块地经过一个冬天,冻得嘎嘣硬,就算这些人有内力傍身,但要挖也颇费周折。 张幼谦说,你小子可够损的。 我说连二十两银子都不放过的人,怎么会放弃三百两银子。 张幼谦叹道,这些北周友人,不远万里,来到昌平,毫无自私自利,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国际主义精神!我们就应该学习这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一个人的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种精神,就是一个…… 我说少发感慨了,正主儿就要来了。哎,还别说,你穿上这套碎花裙子,还真有几分女人味。不愧当年我跟着一个棒子学了好几个月的易容术。 张幼谦还要说话,我连忙躲在了床后。 刚藏好,就听到完颜卷心菜脚步声过来,敲了敲门,道,小娘子,我来了! 张幼谦捏着喉咙,娇声道,死鬼,你怎么才来?门没有关。 完颜卷心菜一愣,推门而入,房内有一张八仙桌,上面摆着十几盘吃剩下的酒菜,昏暗的灯光下,张幼谦一脸娇媚的坐在床上。完颜见状,愣了一下,说小娘子,连酒菜都备好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