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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凯南是一个行事无所顾忌的黑巫师，那此刻肯定是直接将少女封印起来做成魔化物品的器灵。

    但是，凯南自问还是有些底线的。

    凯南之所以将器灵的目标定为怨灵或者空白灵魂就是因为怨灵是意识陷入混沌的疯狂存在，而空白灵魂本身则是没有意识。这样的灵魂用来当做器灵凯南是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的。

    但是，眼前这个灵魂明显还有着自己的意识存在。并且还向自己展现了自己成为怨灵的经过。虽然故事很老套，但不得不说凯南还是很吃这一套的。因此，将怨灵少女作为器灵显然是不合事宜的，即使不考虑怨灵不配合的状况也要考虑自己的内心感受。凯南虽然不是修真者，但是也需要念头通达，不违本心。

    凯南思虑了一番有了决定，“想让我平白放了你是不可能的，毕竟为了你我也花费了一定的心思，不过我也不会将你制作成器灵。我们巫师最讲究等价交换，你在我身边服侍百年，期间有时间我会指点你一二，时间一到去留自便可好？”

    怨灵少女古井不波的黑色眼睛眨了眨，盈盈下拜，“愿做主人手中的利剑。”

    凯南摇了摇头，“你的怨灵身份太特殊了，外面有大批的强者会垂涎于你的特殊性质，就是我也保不住你。如果你想要跟随我就需要摆脱怨灵的身份。我会清除你成为怨灵相关的记忆，让你化去怨气成为一个普通灵魂的存在，你可愿意？”

    怨灵少女眨了眨空洞的眼睛，嘴角划过一丝微笑的弧度，“但凭大人吩咐。”

    听了少女的回答，凯南伸出了一只手指点在了少女的扬起的额头之上，“晚安，辛德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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