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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从吴立那回来。”

    王天的眉头剑一般挑了一下，这句话一说他马上就明白说的是什么事情，为了进一步推广自己的书画，柳凌霜来了京城之后做了不少的工作，其中的一个就量和吴立联合起来，通过把自己的书画在京城的代理权交给吴立的方式合作，后来合作更进一步。

    “这个事情我就不参与了，具体你来处理就行。”

    王天摇了摇头这个事情运作起来不是那样的简单，这根本不是自己擅长的，之前就已经是说好了由柳凌霜负责，现在不知道她为什么又提起来。

    “吴立已经出手，现在看来效果真的是不错。”

    柳凌霜要说的不是具体的事情，她想要和王天说的是进展的事情。

    效果不错？

    这下真的是出乎意料之外。

    要知道大家决定合作还没有几天，就已经能够看到效果？

    王天有一点不太相信地看着柳凌霜，他实在是有一点不太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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