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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今天，黎绡所有的小心思，小动作都是在勾引，企图明显。

    “你睡了吗？”

    黎绡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厉慎行沉默了一会儿后，终是不忍心她一个人发呆，便应了一声：“没睡。”

    黎绡当然知道他没睡，不过是明知故问罢了。

    黎绡折腾了这么半天，厉慎行都丝毫没动心，不禁有了些挫败感。

    黎绡将手和脚都收了回来，平躺在床上，看着黑暗里的天花板。

    片刻后，她说：“你是不是因为太老了，所以，不行了？”

    闻言，厉慎行的脸沉了下来。

    黑暗里，黎绡也看不清楚厉慎行是个什么表情，独自叹息：“唉，等我30岁芳华正茂的时候，你都40多了，半个老头子了，到那时”

    “你后悔了？”厉慎行突然打断了黎绡没说完的话。

    黎绡一脸狡黠，强忍着笑，假装哭丧个小脸，道：“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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