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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连成在电话那头说道：“从她就医的资料上开，应该是有一些问题的。”

    对此，厉慎行沉默了。

    穆连成继续说道：“从资料的记录上看，这几年来，她的确频繁的去看过心理医生，而其中的一个专家，也与我有过几分交情，至少他是不会骗我的。”

    “那她的精神状况到底达到了什么地步？”厉慎行问道。

    穆连成道：“不太乐观，病历的诊断上来看，至少是重度抑郁，也那专家跟我说，情况可能已经达到了精神分裂的初期，也就是说，在某种程度上，她的所作所为和正常人不一样。当然，这也不能说明她时时刻刻都处在不正常的状况下，大部分时间，在不受刺激的情况下，她还是如同正常人一样生活的，慎行……”

    电话里穆连成欲言又止。

    厉慎行道：“没事，你说吧。”

    穆连成闻言，这才继续说道：“如果之前用毒蛇来危害黎绡性命的事真的是她做的，你不能不防，很难说她接下来会对黎绡造成怎样的伤害，而精神疾病在法律上也是个很棘手的问题，如果包家不希望包惜媛去住精神病院的话，没人能够禁止包惜媛出门，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厉慎行深吸了口气，对手机说道：“我明白。”

    穆连成试图安慰他说：“其实，事情或许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既然包小少爷也知道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我想，他一定会控制包惜媛做出其他过激的事来，你不必太担心。”

    厉慎行应了一声，突然回过头去，这才发现，黎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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