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甭说给匹已驯服的马,就是给匹从没驯过的野马,有他们在,马儿也不敢把他们姐姐大人摔下背去。 小式神很想揍医生一顿,奈何姐姐大人有耐心听讲,他们也只好当小学生,好好学习。 听了一通课,曲七月脚踩马蹬子,利索的翻身爬上马背,当成功的翻上渴望已久的马背,满足的嘴角上翘,弯弯如月弧。 感觉很好,坐在马背看风景就是不一样,心里美美的,狂拍照,帐蓬啊,小河啊,远的近的,看到哪觉得好看就拍哪。 赫蓝之牵着马儿慢慢走圈儿,小心的观察小丫头的面色,看是否有异样,马背上的小姑娘红光满面,眼神晶亮。 于是,他放心了,旁观的冷面神几个也放心了。 “赫大叔,给绳子给我,我自己牵马。”绕了几圈,曲七月强烈要求自力更生,不需要马童代劳。 赫蓝之无异议的把缰绳交给小丫头,自个冲向马柱子。 冷面神和狄朝海也掠去牵马。 曲七月自个拿着缰绳搭在鞍上,任马儿走,自个赏景拍照,红马得到自由,慢悠悠的溜跶散步。 冷面神赫医生和狄警卫冲到马桩子边,各自牵一匹,骑着马儿追上小姑娘,四人信马由缰,越走越远。 艾小九火朗嘎三人目送四人走远,踱回帐蓬伞底下,自得其乐的玩儿。 “兄弟啊,昨天晚上你们有没看见凶兽?” 闲聊的当儿,朗嘎忍不住心底的好奇,打探昨晚的情况。 “它跑得太快,昨晚没看清,像是豹子,又像是大猫,首长说继续蹲守,先不惊动它。” 艾小九睁眼说瞎话说得比真的还真。 火是个闷葫芦,三天不讲两句话,啥也不说。 朗嘎信以为真,连连念念经文。 曲七月骑着马儿一路狂拍照片,跑累了下马歇歇,不知不觉跑出几十里,看时间不太早,赫蓝之和冷面神陪小丫头拆转向回走。 艾小九和火,朗嘎因做饭还早,闲来无事在帐蓬伞下玩纸牌,玩得正嗨,听到一阵急驰的马蹄声和呼喝声,三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不约而同的扭头张望,却见远处有两牧民骑着马直冲他们帐蓬而来,看样子像有急事,马背上的人连连催马快跑。 莫不是首长遇上了什么事,让人来报信? 艾小九三人把牌收起,站到草地上等人,待近一些,见两匹马一匹驼一人,一匹是一男一女共乘。 两马背着人一阵疾驰,飞奔着冲到军人的营帐,牧民翻身下马,男人抱着怀里的女人跑向朗嘎三人,边跑边大声喊。 牧民用的是藏语,艾小九和火没听懂。 朗嘎听了急了起来,叽喱哇啦的跟同胞说话。 很快人跑近,跑的气喘吁吁,男人把女人放下,那妇女好似昏睡过去了,唇咬紧紧的。 朗嘎和牧民说了几句,望向汉族兄弟:“长官,那位大嫂生病了,希望请军医帮忙看病。” “我知道了,我去找医生。”小九明白了,如脱兔般冲向牧民的马,抓过一匹,飞奔去通知医生。 火让人把妇女抬进帐蓬底下的塑胶垫子上躺着,以防被虫子咬她,郎嘎拿同胞们送来的酥油茶招呼另两位,一起坐等。 艾小九跨马疾驰,跑了半个多小时左右,远远的看见前方有四人在草原上散步,喜得再次催马快跑,边跑边喊:“医生,赫医生!” 曲七月和冷面神几人也看见了骑马狂奔的人,最初还以为是牧民在训马,当听到小九的声音,各各小吃一惊。 无事不登三宝殿,自己人急急找来,必定有事。 赫蓝之和狄朝海忙催马快走。 冷面神生怕小姑娘跑快了出事,紧陪在小丫头身边。 马儿迎风快跑,曲七月好几次差点摔下马去,好在被两小童给一左一右的扶住了,饶是有惊无险也吓得小心脏一片乱跳。 小巫女三五次险境环生,也惊得冷面神一颗心揪得死紧,好几次想伸手把人提过来放自己马背上共乘。 双方很快相遇。 “有事?”赫蓝之打量艾小九,如果没事乱喊打挠他的好心情,他就直接就地解剖了这小子。 “医生,有位牧民大嫂生急病,到我们帐蓬求救,我来搬救兵,我看病人脸色发青,情况很严重。” “懂了。愣着干啥,回去。” 赫医生呼啸而去,这种事若放在燕京,他肯定会把找他的人给轰走,在这里则不一样,藏西医疗设备不完善,许多偏远地方看病极难,牧民在外放牧生病时上医院更加不方便,很多人的病便在路上给耽误了。 骚包大叔好善良! 曲七月望着医生大叔的背影,满眼星光,骚包大叔救死扶伤,骚包大叔是天使,好帅好棒! 艾小九拍马追赶医生。 两乘飞驰而去,曲七月也拍了一下马屁股,红马欢嘶一声,撒开蹄子狂奔,奋起直追。 它加速时差点把小巫女给丢出去,两小童快快的揪住主人,饱到惊吓的曲小巫女再也不敢逞敢,伏身紧紧的贴着马背,省得摔个屁股开花。 小姑娘先后向仰,后伏身,把冷面神狄警卫给惊得心脏一抽一抽的,双双紧护左右,观察一阵见人没事那颗悬着的心才落地。 红马脚力极好,与先起步的两马相差不过一个马身的距离,五乘以二前三后的队形,就如赛马似的在草原上狂奔,很快营地在望。 “回来了回来了!” 朗嘎和火守在营地,频频张望,遥遥看见归来的人,心头松了口气。 急灼不已的牧民站起来,连连念经文感谢救星来临。 赫蓝之跑在最前,到营地甩缰下马,也没跟人打照面,直冲帐蓬去拿医用箱;紧接着艾小九和冷面狄警卫相继在营前勒马,翻身着地,个个身姿潇洒,绝不输常年骑马的牧民。 红马是自动收足停步,它背上的人趴着一动不动。 曲小巫女已巅得胸内翻江倒海,头昏眼花,难受得只有喘气的份儿。 施华榕跑近,在警卫的帮助下小心翼翼的把小丫头抱下来,拥在怀里,抱着走向帐蓬伞坐下,帮小丫头顺气。 狄朝海和艾小九忙取水拿毛巾给首长帮小姑娘擦脸拭手。 跑帐蓬提了医用箱的赫军医,到妇女旁边坐下,看了一眼,擦擦手,不忙不忙的诊脉,放下病人的手,揭开病人眼睛看了看:“不是生病,是中毒,查看手脚,找找有没伤口。” “中毒?” 朗嘎和送人来的牧民吓了大跳。 “嗯。” 医生不解释,捋病人的衣袖,检查有无伤口。 牧民也七手八脚的帮忙,揭起一点裙子,脱掉妇女的鞋子,找来找去,终于在一只脚上找到一点痕迹:“在这里,在这里!” 赫医生移过观看,妇女人的脚肿胀起来,在脚后跟上露出两个动物留下的牙印儿,仔细看看,示意把脚放下:“这是蛇咬伤的,不清是哪种蛇,有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在哪被咬伤的,找到是哪类毒蛇才好对症下药。” “我们没去哪,只在河里去洗了衣服。”陪同来的阿妈年纪略大,不会说汉语,用藏说,朗嘎翻译。 “朗嘎请大嫂带路,小九跟去河边找找,看看是哪类蛇出没的地方,我先处理伤口。” 赫蓝之戴上手套,排出手术刀,用刀划开伤口,清理毒素。 老阿妈带人去洗衣服的河边。 曲七月才回过气来,瞄几眼头顶上帅帅的俊脸,气哼哼的没给好脸色,撑着自己站起来:“帅大叔,我也去。” 走出好几步的艾小九,欣喜不已,忙忙回来迎接:“小妹妹,我背你?” 冷面神长身玉立,伸手抱起明显头重脚轻,脚步飘浮的小丫头,大步越过艾小九同志,几步到红马那,把人放上去横坐,自个翻身上马。 他爬上马背,再把人拥进怀里,追向朗嘎。 ! 凌乱,艾小九独自凌乱,首长又抢功,都不给他献殷勤的机会,摊上这么个小气的首长好悲催! 小九同志含着一泡热泪,惨兮兮的骑马跟在后面。 臭大叔,就会乘她虚弱的时候欺负人! 被煞星抱上马走了好一段路,曲七月才回过神,恨得牙根发痒痒,手脚发痒,恨不得直接把煞大叔给一拳打翻两脚踹下马去,奈何被铁箍似的大手搂着根本动不得分毫,只有独自气闷的份。 老阿妈带着几人跨过一条溪,跑了千米左右,在一条溪河边下马,离溪不远的地方有几顶帐蓬,那是她们的家。 冷面神先一步医治地,还不等小丫头自个行动,长胳膊一伸又把人抱下来,抱在怀里跟着去看地方。 老阿妈走到溪边,告诉人在哪洗衣服,从哪回帐。 艾小九吸吸鼻子,在附近走了一圈,冲首长微微抬头,意思只有一个:没留下痕迹。 “帅大叔,找不到是不是?”曲七月瞅瞅顶着娃娃脸的小鲜肉大叔,似笑非笑。 “嗯,小妹妹有办法?” “有。但是,你要赂贿我才行。” “好!”艾小九也忘记了首长的冷气,嗖的跑近,笑嘻嘻的凑上脸:“小妹妹要打我受着,要骂我听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