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7章 【大章】天梯-《掉级修仙化凡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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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然蜗居在气囊里,猜测高遥在外面开大,有些好奇的展开神识,想瞻仰一下女武神的英姿。
    女武神的蒸汽黑霸装挺帅,正在手撕大冥,暴揍大冥……
    但奇怪的是,为什么女武神和大冥离自己越来越远呢?
    萧然揉揉眼睛。
    四周塌方的山体已经不见了……
    只剩他和气囊漂浮在半空中。
    仿佛自己被抛离了山体塌方,也抛离了大冥腹中,像颗钉子一样,停留在表层世界,眼睁睁看着女武神与大冥搏斗,沉入深渊深处。
    到底是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摁在了原地?
    敌人来了吗?
    敌人又是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附近有一道连共鸣神识也无法察觉的光,看似很远,却又很近……
    实际上,他早就发现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了,总感觉地下有东西,所以才罕见说出生死之交。
    他本以为是这鬼东西,把幽冥引来来抓他的,结果幽冥不但没能吞噬这东西,也没吞噬自己。
    他被摁在原地。
    很奇怪啊……
    萧然穿越三年以来,真是很少遇到这么玄乎的事。
    他撕开气囊,发现自己悬在山体原来的地下位置。
    理论上说,此刻他应该处在血柱冥域的范围内,然而并不是,他所在的空间隔绝了冥域。
    他能看到华莲被枯手森林缠身,身披银甲战斗着,不断往下方移动,试图来救他。
    但他所在的空间,与华莲隔了层膜。
    咫尺天涯,看似很近,却很难触及。
    四周空荡荡的,除了冥音外,依稀还能听到外面的人声。
    他悬空抬步,走了几步,被一道空间壁障阻隔。
    他沿着空间壁障走,很快丈量出,这是一座标准的立方体空间结界。
    单边约五丈长短,也就三层带地库的别墅大小。
    仿佛是一座囚牢。
    想不到,连他的共鸣神识居然都无法直观看到囚牢形状,最后还是靠盲人摸象摸出来。
    这不是一般敌人!
    萧然屏气凝神,仔细观察,他很快发现,囚牢空间并不是一体的,而是分为上下两层。
    表层世界为一层。
    深渊世界为一层。
    这个层,是按照他丹田位置为水平线变动的,仿佛空间囚牢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始终让他的下半身处于深渊,而上半身处于表世界。
    气氛突然科幻了起来!
    也就是说,有一个横跨镶嵌在深渊和表世界中间的矩阵空间结界,将萧然关了起来。
    横跨两界的空间结界,这远远超出常人所能理解的范畴。
    萧然靠近检查空间壁,发现这道空间壁只是等级高,润薄,隐藏的好,并没有横跨两界的特效。
    难道是之前察觉到的鬼东西?
    萧然开了满级二阶共鸣神识,但竟因为驱动的灵压不够,看不清楚。
    他闭上眼睛,融入天地法则,尝试联合【极限连招】与【随缘暴击】的心法,驱动气海内的龙脉气旋,强行给神识加功率。
    很快,眼前一亮!
    他在这道空间囚牢的正中央,发现那道微弱的光。
    不是光,而是散发出来的极为稀少和微弱的灵力。
    少到已经不能称之为灵力了,仿佛颗粒一般的灵子,散落在真空中。
    他闭目走了过去,伸手抚摸。
    那道微不可察的光,瞬间点亮,显出了物理原身。
    定睛一看,这是一根与萧然身体平行的竖直柱子。
    三丈长,三尺宽,横跨两界。
    与萧然的身体一样,一半处在表层真灵大陆的山体空间,另一半处在表世界对应的深渊。
    柱身通体黑色,绝对的黑色,约等于是吸收了所有光线的无色状态。
    只有开了满级共鸣神识的萧然,才能发现其表面散发出的细微灵力。
    仿佛黑洞表面,只有霍金这样的物理学家靠数学和物理理论,才能推算出来的细微辐射。
    正是这根神奇的黑柱子,像钉子一样,将萧然所在空间囚牢和萧然,一起钉在两界中间。
    或者准确说,这道空间结界正是为了保护、隐藏这根黑柱而存在的。
    而萧然,只是路过被截住了。
    萧然伸手摸上去,柱子冰冰的,辨别不出材质。
    有为数不少的内凹刻纹,像是雕刻的异形文字。
    萧然感觉,如果没有这些内凹的异形文字,这根黑柱是可以做到完全不向外放射灵力的。
    为什么要刻字呢?
    这些文字并非是灵纹,连满级灵纹知识的萧然,也无法破译。
    这一点,倒是跟石碑上的碑文有点像……
    等等!
    不是有点像!
    萧然仔细检查系统空间里的碑文拓本,一个字一个字的对照,发现竟是同一种文字!
    唯一的区别是,石碑上的碑文是凸起的浮雕,而黑柱上的文字却是内凹深刻出来的。
    黑柱和碑文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萧然百思不解。
    正思索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好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
    萧然吓了一跳,转过身来。
    “谁?”
    他的面前出现了一道窗户。
    类似审讯室一样的玻璃窗,玻璃是比喻,大概是开了一道只能传递声音的空间门。
    听声音是男人,音色很沧桑,但语气却如年轻人一样干脆,直接。
    “即便身处这等绝境,你也没有丝毫紧张,还不如你和女人近距离接触时的心理波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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