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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蒂芬妮服气了。

    这就是垄断的力量。

    爱用不用，爱买不买。而你要是不买，你的敌人不一定不买。

    换作其他公司，根本无法对抗政府机构的压迫或是限制，但凤凰集团不怕。

    凌灵可以直接掀桌子。

    相较而言，九头蛇组织庞大，关系盘根做节，顾忌得反而更多。

    斯蒂芬妮莫名地有些羡慕。

    她又问道：“那动力装甲呢？现在很多国家都在采购，你有什么计划吗？”

    “这是个好问题，动力装甲确实便宜，赚的不多，但动力装甲是可穿戴的，而且我可以直接告诉你，现在卖出去的动力装甲，你可以将它看做是一个平台，它现在主推的外骨骼力量增持作用只是附带，未来会不断推出适配的作战辅助模块，那些玩意，才真的赚钱。”

    斯蒂芬妮眼中精光连闪，好一会儿，才缓缓道：“这也是贾斯汀·汉默的建议？”

    凌灵点头，“他很擅长商业运营，以前非要去跟托尼·斯塔克比武器研发，浪费了。”

    洛基微微垂头，眼神仿佛陷入了面前的桌子里。

    凌灵：“你呢，来做什么？监视我？”

    “没有，怎么可能！我只是正好路过，而且是我先到那里的。”洛基连忙解释，语气有些无奈。

    “怎么？你的意思是我跟踪你？”

    洛基哭笑不得，“不是，我真的没想到会遇见你，我只是来这里散散心。”

    “呵，你在逗我开心？”

    凌灵顿了顿，道：“索尔呢？”

    “不知道。”洛基摇头。

    凌灵皱眉道：“他不是回去了吗？”

    洛基：“他回去之前我就跑了。”

    “所以，你来干什么？”凌灵又问了一句，没等洛基回答，他又补充道：“别瞎扯，我真的会打你。”

    洛基到嘴边的话强行忍住，讪讪地笑了笑，道：“我真的没地方去了，只能找地方躲起来。”

    闻言，凌灵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洛基的笑容逐渐收敛起来，浑身肌肉有些僵硬，额头有些冒汗。

    许久，凌灵忽然一笑，冰封的气氛顿时解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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