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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她还说，所有的事，都是你主使的，她不过是听你的安排。”

    赵清歌气的哆嗦：“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她会毫不犹豫把所有的锅都甩我身上，厉夫人，我字字句句都是真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就算你别的不相信我，可是推你女儿下去的，一定是兰姑，当时事发的时候，我可是被关在地牢里的。”

    宋锦书的脸色一点点冷下来。

    “你说的也对，别的事，我都可以不计较，但这件事，我要计较到低，她想杀我女儿，我就让她拿命还。”

    赵清歌心中窃喜。

    她庆幸，自己还没有对久久出手。

    正是因为，久久出事，跟她没有半点关系，所以，她才能换来一次活命的机会。

    若是，那件事是她和兰姑一起做的，就算厉卿川不杀她，宋锦书也绝不会让她活下来。

    “厉夫人，我......我愿意和兰姑当面对质，我愿意做证。”

    宋锦书讥笑.

    “没用的，兰姑的无耻程度，你可能还没有真正见识到，高远在她要杀那两名女佣灭口的时候，抓住了她，没想到，她居然还能死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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