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舅舅,他是什么职业?」景欢好奇地问道。 骆云益心不在焉地抬头看向她:「舅舅他是一位科学家,似乎在我母亲嫁给我父亲之前,他一开始并不赞成这段婚姻,只是后来碍于我母亲的坚持,他便将研究室转移到藏区。」 「多年以来,他在藏区的研究非常深入。」 景欢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觉得于雁山非常亲切,他很像她之前见过的一位科学家。 对,应该就是那位功勋卓著的科学家。 「可是,」景欢皱着眉头,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滤镜破碎了,「他平时竟然是这个样子吗?」 这当然不是说于雁山的言谈或者举止有问题,而是他说话让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说是被强迫或许有些不合适,但她总是感觉自己被牵着走,如果不走就会感到愧疚。 骆云益挑挑眉后点头:「是的,我从小就是被如此对待。」 而且更加糟糕的是母亲总是为他施压,似乎他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情,都是对母爱的亵渎。 小的时候骆云益几乎没有自己思考的空间,他的所有行为都是在舅舅和母亲的牵制下完成。 直到他长大以后,开始有分辨的能力,才知道这样的爱有多窒息。 不,这可能不配称之为爱。 景欢听过骆云益的话,脸上瞬间浮现出心疼。 父亲工作繁忙,哥哥们在他小的时候又经常忙于学业和其他事,而母亲和舅舅一味地向他施压,这样的生活也不知道骆云益如何艰难长大。 「以后我帮你一起分担好吗?」景欢的眼神瞬间清明。 有些事骆云益不好做,但是她没必要害怕。 骆云益揉了揉景欢脑袋,无奈道:「我哪里有你想得那么可怜啊,不用这么担心。」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他眼神悠远地看向远处,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