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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的那点底蕴，还不是被我们随随便便的拿捏？”

    娄灵阳眼中露出一抹淡淡的戏谑。

    “失去人间世的传承，导致轮回仙门失去了虚空的认可，跌落世俗之下？”

    方尘微微一惊。

    那现如今轮回仙门岂不是已经恢复世俗之上的位格？

    毕竟他就掌握有人间世这门神通。

    “看小娄现在的表现，似乎他也不知晓轮回仙门可能已经恢复世俗之上的位格。”

    方尘心念一动，这是个好消息。

    如果轮回仙门正在暗中偷偷发力。

    圣王殿这群贼仙也猖狂不了多久了。

    只是他心中依旧很惊奇，到底什么样的事，会让诸多世俗之上跌落位格。

    这等底蕴恐怖的势力，存在的时间怕都要以千万年计，甚至还不止。

    什么事能让他们底蕴损伤如此严重？

    他们的抗风险能力，理当是世间最顶流才是。

    “吉祥也没跟我说过这件事……”

    方尘想到这，不动声色的继续询问：

    “既然三界没了世俗之上的庇护，为何在后世你们圣王殿能够称王称霸？

    你们并非世俗之上。”

    “这一点你说对了，我们的确不是世俗之上。”

    “想成为世俗之上，非常困难，这种困难程度等闲圣者根本难以想象，便是我，都不知道要积攒何种底蕴，才能被虚空认可，晋升世俗之上。”

    娄灵阳：“不过后世的三界，有什么东西值得界外的世俗之上觊觎？”

    “他们瞧不上三界了？”

    方尘有些惊讶。

    娄灵阳眼里多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当然，不管是纯血菩提，还是虚空太岁，在那个时候都变得无比稀少。

    世俗之上本身也自身难保，要全力保持位格不跌，哪有闲心来三界。

    除此之外，有一件事颇为有趣。”

    “什么事？”

    “沾染了三界因果的，都会倒霉，倒血霉。”

    娄灵阳眼睛眯起：

    “一开始这只是猜测，直到有不少圣王亲身印证了这一点，便纷纷斩断与三界的因果，去了界外厮混。”

    “所以爹娘他们才待在界外，不敢沾染三界因果？会倒血霉吗……”

    方尘看了娄灵阳一眼：

    “乱讲，也没见我有什么倒血霉的地方。”

    “嘿嘿，你还没晋升圣王，这因果作用不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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