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一百八十七米卸去军权-《代嫁庶女,王爷的神医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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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尖一点,夏魁挺拔的身形瞬间到了白小蝶面前,挥掌打向格桑!

    格桑毫不示弱,抬掌迎上他的杀招,和他打了起来!

    夏魁是沙场将帅,武功极高,招式如繁花,层出不穷,而白格桑拿出软剑的招式简单,却十分有效,两人不出片刻便过了数招!

    倒在旁边的侍卫看不清他们是怎么出招的,只看到一紫一蓝两道身影紧紧缠斗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凌厉多变的招式,晃得他们眼花缭乱!

    突然,夏魁的招式出现了一丝破绽,格桑看准机会,拔下发簪狠狠扎了过去,只听‘哧’的一声响,夏魁胸前衣襟被划开,尖锐的发簪尖从他肌肤上划过,带起一道深深的红痕,火辣辣的疼!

    夏魁看着胸前长长的伤口,眼瞳里没有半分恼恨,还迸射出浓浓的兴奋,手掌盈了十成功力,毫不留情的打向格桑:这女子够狠,够辣,也够毒,是他最爱的类型,也最能激起他的征服欲,他一定要将她抓回侯府,换着法的狠狠折磨,收服这样的女人,绝对是种享受,他要定这女子了!

    魔爪来势汹汹,格桑不闪不避,嘴角弯起一抹诡计得逞的笑,这个夏魁想找死,她就成全他!小手伸进衣袖,快如闪电般拿出一件不明物,劈头盖脸的砸向夏魁。

    夏魁目光一凝,快速躲闪,不想,那不明物跃过他的瞬间,紧紧缠住了他的胳膊,张开血喷大口,狠狠咬了下去……

    “啊!”钻心的疼痛自胳膊上传来,镇定如夏魁,也忍不住痛呼了一声,面色惨白的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渗了出来!

    他快速抽起衣袖,只见强劲的胳膊上,两个深深的牙印正在向外渗出乌黑的鲜血!

    是蛇,而且又毒。

    夏魁目光一凛,拿出一颗药丸塞进口中,拔出靴子里的匕首,在伤口上重重一划,只听‘嗤’的一声响,胳膊被划开一条大口子,乌黑的血顺着伤口缓缓流淌下来……

    看着他干脆利落的动作,格桑赞赏的鼓起了掌:“反应很快,处理毒素的动作也很迅速,可惜,这条蛇不是普通蛇,而是西域蛇,只要是被它咬了,剧毒会在瞬间流遍全身,就算及时将伤口的剧毒排出,也逃不过一个时辰内毒发身亡的结局!”

    夏魁面色阴沉的可怕,锐利目光如道道利剑,狠狠射向格桑,咬牙切齿的道:“蛇蝎毒妇,竟敢对本侯下此毒手,本侯死也要拉你做垫背!”

    眼看着夏魁恶狠狠的朝她扑了过来,格桑故做无奈的轻轻一叹:“我的蛇毒是难解,不是无解,如果运气好了,遇到厉害大夫,用对了药,就能保性命无虞!”

    夏魁前行的脚步蓦然一顿,冷冷看着格桑:“本侯还有救?”

    格桑看着他笼上黑色的面容,以及渐渐青紫的嘴唇,悠悠的道:“现在进京找大夫,驱除剧毒,保住性命都不成问题,可如果再耽搁下去,毒在身体里快速流淌着,攻了心,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了!”

    “走!”夏魁目光沉了沉,冷喝一声,飞身跃上快马,急速向前飞奔:面前的女子性子泼辣,十分棘手,他中了剧毒,性命堪忧,不宜再与她硬碰硬,先回京城把毒解了,回头再来收拾她!

    “是!”侍卫们相继上马,扯着缰绳紧追淮南侯。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格桑不屑冷哼:“死老头,竟然在本姑娘面前撒野,不自量力!”

    夏魁一张俊颜黑的快要滴出墨汁来,一个臭丫头,竟然也敢嘲讽他这重中之重的军中元帅,可恶至极!等他解了毒,养好伤,定要找她算总账!

    目送夏魁转过弯,消失不见,秦十一从隐蔽的大树下跃下,笑盈盈的走向格桑:“小双,辛苦你了!”

    格桑笑眯眯的看着秦十一,掀开脸上的面具跪在地上:“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南宫墨笑着看着小双:“你怎么扮成格桑的模样啊?”

    小双看着秦十一:“这都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秦十一笑着说道:“我知道夏魁好女色,便让小双扮成格桑的样子等在这里,用毒蛇狠狠教训她!

    小双笑着说道:”皇后娘娘知道夏魁父子对格桑已经垂延三尺,才让我扮成格桑的样子等在这里的。这个好色侯爷,我早想教训他了,这次放蛇咬他,也算是为自己出了口恶气。”

    “我这计策如何?”秦十一笑盈盈的看向南宫墨!

    “很好!”南宫墨的原意也是让夏魁意外重伤,一个月内无瑕算计别人,十一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秦十一嘴角弯起优美弧度,目光看到了那条花花绿绿的蛇,只见盘在小双的手腕子上,半眯着眼睛,十分享受:“小双,你那蛇……很毒吗?”

    小双瞟一眼手腕上的花蛇,一把捞了起来,轻抚着它的小脑袋,眼角眉梢尽是傲然:“这蛇是我亲自养的,毒性不是很强,不过,解毒后需要卧床休息,小心仔细的休养,不能动气,不能动怒,更不宜动用内力,只要动了气浑身就疼痛难忍!”

    秦十一眼瞳里浮上一抹浅笑:“拖住夏魁一个月,他们可以查出很多事情,能不能重掌军营,还得另说!

    军营距离京城路途遥远,夏魁一路骑马颠簸,虽然点了穴道,减缓了毒素的漫延,又用内力护住了心脉,但他回到江南侯府时,蛇毒已经遍布了大半个身体,他面色青紫,呼吸急促,命悬一线。

    京城最有名的大夫又是银针,又是汤药的忙碌了大半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毒解了!重赏了大夫,夏魁独自一人躺在床榻上,看着雪青色的帐幔,他面色阴沉的可怕,那女子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让毒蛇咬他,若他再晚回京一时半刻,性命堪忧……

    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夏荃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米粥,几碟小菜,以及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爹,用晚膳了!”

    夏魁面色惨白,嘴唇也苍白的没有多少血色,瞟一眼饭菜,有气无力的道:“我现在还不饿,先放着吧!”

    “是!”夏荃点点头,将托盘放到了夏魁床边的小桌上,目光闪了闪,欲止又止。

    夏魁斜睨着他,漫不经心的道:“有事?”

    夏荃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目光冷然:“爹,您刚将军中大权交出,就被那可恶女子放毒蛇痛咬,实在可恶,她绝对是个势利的女子,见您没了权势,无法再整治她,方才这么胆大包天的戏弄您,如果您还大权在握,她绝不敢这么胡作非为!”

    夏魁眼睑沉了沉,冷冷的道:“皇上只罚为父闭门思过一月,一月后,我回到军营,三军的兵权,还是为父的,到时,再狠狠教训那女子不迟!”

    “一月有三十天,每天都有可能发生变故,父亲被夺权的圣旨刚刚下达,我这做儿子的尚且不知,一名山野女子竟然已经得到了消息,您就不觉得蹊跷?”夏荃看着他,眸底闪着凝重。

    夏魁目光一凝,当时知道他被夺权的只有三个人,皇帝,方公公,苏戚,皇帝是一国之君,方公公和他无冤无仇,又急赶着回去赴命,那就只剩下苏戚了:“你是说……苏戚故意对外宣布,我做错了事,被夺了军权……”

    夏荃重重的‘嗯’了一声:“不然,怎么解释一名山野女子,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得知了您被夺军权的消息?京城很多高门贵族至今都不知道您被皇上罚了面壁思过。”

    夏魁利眸微眯:“平日里他最听话,我也对他很好,毁坏了我的名誉,对他有什么好处?”

    夏荃目光冷然,低低的道:“苏戚一直受到我们族人的排挤,就是因为他不姓苏,而且这些年来,你不觉得苏戚对我们并不是那么唯听计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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