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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有关副作用的话，我想大概是不用担心的。”就在这时候，路法突然举手，脸上一片实诚：“当初我虽然是惊鸿一瞥，但是也算是看清了她能力的真面目，结果虽然是隔着媒介，结果也让我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我当场就被毁灭了‘看’的能力，结果差点就以为回复不过来了，不过，之后我就做出了补偿——我把天人合杀道给她了。”

    千代舞一怔，惊讶的说道：“就是杀神白起的那本……”

    “没错。”路法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万物之死虽然是很霸道很不讲理的能力，但同样有着惊人的副作用，要杀死万物，就一定会带来杀气，而杀气的迅积累，很容易影响到心智——我想你们也知道，五月的杀生子形态。”

    千代舞沉默。

    路法说的没错，平常状态的五月虽然并不介意杀人，但是他会介意自己杀的是什么人，除非对方真的有什么非杀不可的理由，她其实很少下杀手，但是杀生子却完全不一样，尽管这两个其实是一个人，但是杀生子却是那种，会因为一言不合就拔刀杀人的类型，甚至不惜血流成河，再加上爆碎牙本来就是杀生子的本源所铸就的宝剑，因此很容易就能判断出，杀生子之所以是那种性格，恐怕就是受了自己的本源所酝酿的杀气感染。

    “只不过，我也算漏了一件事……那本书里有着白起坑杀四十万人时的杀气所诞生的杀意之灵，在之后又流转了无数个世界，之后的每一任主人都是以杀成名的人物，不断的积累之下，其中所蕴含的杀气简直无法估量，而那杀意之灵也是膨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我本来觉得，这么厉害的凶灵应该能帮五月制衡一下她的力量，结果……”路法的脸色越苦涩：“结果我愣是没想到，那么厉害的杀意之灵竟然直接被‘万物之死’给吃掉了……甚至还助长了它的成长度，这倒霉催的……”

    “不过，虽然凶灵没了，那本书也变的和普通的古书没什么区别，但是，天人合杀道确实很适合五月的情况，能够帮她尽量转化杀气，不至于成为杀人狂魔……嗯，说不定，还能成为她的一张底牌。”

    路法说道。

    千代舞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不再多想：“算了，想得再多也没什么用，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得先让她学会怎么掌控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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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世界，天祈，五月的房间。

    “这回应该没问题了吧？”五月不太确定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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