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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看一下……”

    车建国随便摸出几张单子递过去，示意老秦看看。

    老秦一开始不明所以，而当他看完，老脸上不禁露出疑惑、眉毛微微扭起，还有点儿不相信的意思。

    “老秦，这个……应该不是咱们产品的问题，对吧？”车建国问道。

    “哎？对，没问题。这点我倒是可以保证，咱们公司的产品绝对没有问题！”一提这个，老秦十分有信心的拍着胸口。

    “唔……”

    车建国再次摸着下巴思考起来——其实他也认为自己公司的产品没问题，至于叫老秦来，只是想听他亲口说、给自己个保证而已。

    的确，这药方是从那名为‘墨白’的家伙手里买来的，但他拿到这配方的第一天，就找到这老秦让他帮忙检验其真实性。除此之外，他还找到好几个相关的部门、科研机构，花高价、走后门、找熟人、请他们帮忙检验这药方是否有问题有隐患。

    他这一手，就是防止墨白‘使坏’。

    但结果，却都是一样的——这些人都纷纷表示，这药方没有任何有害成分、或引起各种问题的隐患，可以放心使用。

    车建国这才放心的去做这个——要知道，帮忙检验这药方的人要么是行业里的老资格，要么是官方最最权威的机构，他们检验的结果还能有错？还能有假的？

    既然没有后顾之忧，那还等什么啊？放开了整吧！

    其实车建国也知道，这药方可能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小情况’——例如说他这个药方和原版相比，效果还是要差上一些。但这已经不算问题了，只要没有什么隐患，弄不出什么医疗纠纷、就ok。

    至于效果什么的，呵呵，只要和原版差的不太多就行了……因为他知道，在这行业内，‘效果’不能决定一切。

    有个广告是这么说的‘别看广告、看疗效’。

    但实际上这话却是没有丝毫用处，有些好的东西广告打的不好，销量一样不行。反倒是那些效果一般、广告打的好的东西，更加受欢迎！这就是所谓的广告效应。

    车建国有信心，他可以通过种种销售策略、还有手段，弥补这疗效的差距——事实也是如此，车伟辰那效果更好的原版，被他这效果略差的山寨版逼的几近‘破产’。

    不过在确定这产品没问题之后，车建国更加疑惑了——既然产品没问题，这么多投诉单是怎么回事儿？

    而那老秦看车建国没怎么说话，还以为他不相信，赶忙解释道，“车总，咱们公司的产品，药方是我检验的、当时我至少实验了十遍以上，结果都是一样的——真的没有问题！还有，你不是还找其它的科研机构检验过这药方么？结果不也是没有问题？”

    “就算是有一个两个错的，不可能所有人的化验结果全都不对吧？”

    “老秦，你别急，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在思考别的事情。”

    车建国这边摆摆手，“你先去忙吧，有什么事情我再找你。”

    老秦出去了，车建国继续思考。

    而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不想还好，越想，他越有种‘不好’的感觉。虽然这感觉并没有什么根据，来的莫名其妙的，但……他就是觉得不太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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