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心不已-《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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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卫拿酒烧开了去了酒糟味儿当桂花水用,又是去城里搜罗尽了别人家储着的干桂花,这才是勉强做得的!”
“倒是一番心思。也是怪不得吃着发苦!”初柳做个了“果不其然”的样子,“我与绿乔猜着就是内里有酒,倒是没错!”
“你俩都吃了?”阿卫有些受宠若惊、张开了笑脸就问,“我只当你们看见了就得了,不曾想过你们会吃!”
“只一口罢了!剩下的全赏五花了!”初柳显然是见不得他这兴冲冲的亲近样子,须臾间又换上了冷心冷脸却是真蜇痛了阿卫方才转好些的心。
“初柳,你究竟为何不肯与我好生说话?一提陛下更是拒我于千里之外?”阿卫有了些气性,撂下筷子就问初柳。
“你的陛下可不是我们的,为何我定是要听?”初柳依旧不屑、声气听着寡淡却又憎恶无比。
“可他真是冤的!他并不曾掳走了恪王殿下,是有人栽赃陷害挑唆了盛家女郎、不!是挑唆着恪王妃去信是陛下做下了这等不堪之事!”阿卫拿出了狠劲,不依不饶、亦是半步不让。
“你可知眼下是你们这外面要打他,内里要反他,大都要废他.......陛下他拢共身边才只有数千之人,粮草都要耗尽却不知后续在哪儿!他已是四面楚歌、快要穷途末路......”
“干我们何事?说到底的,关我个奴婢何事?”初柳的声气响了一点,将背脊挺直了、人也坐高了一头,“我只听我家主子的,她说冤那就是冤,她说不冤那就是不冤。”
“姐姐这是不讲理!”本来在为那两人终于切入“正题”而“欢喜”的阿壮忍不住搁下了筷子帮起了腔,“主子若错了,好奴才就该提点着些。我们虽轻易是不敢,但......”
“你们确是不敢!”初柳抢过话头就一阵冷笑,“李先生不就为试着提点了你们主子做些对的事,因而横尸异乡了?”
一提起李先生,阿卫与阿壮均是有些情悲意切--“李先生的事原不是看起来这般,他是、咳!容我以后再说罢!”阿卫实在不觉如今是该费这口舌与初柳将这尤其繁复之事从头说起,因此只想以一语蔽之。
“我并不爱听!因为我是听过了我家主子说的--若你们的主子、陛下,连李先生这样的人都能下得去手,那还有何等样的事是做不出来的?”
“初柳!”阿卫知道自己已是急得额上脸上都是冷汗,“你不是不认得我家主子,不是一点不知道他的为人,至少你不会觉得他是个愚笨之人罢?”
“那你能否想想,或也能请恪王妃想想,难道陛下掳走恪王就只为让自己陷于这等前狼后虎的境地,这与自戕又有什么不同?是!陛下是想与恪王妃成双,可他也犯不着做一手挖坑一手埋了自己的蠢事--这道理我一个奴才都懂,难道他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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